觉。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猛然攥紧,松开,攥紧,又松开!
如此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四下俱静。拂晓三人都沉默地看着卿如许做这一切。
卿如许紧紧地咬着贝齿,神色严峻,另一手搭在男人颈边脉搏上,暗自感受着。
那被割开口子的地方,原本血流得并不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便在石台上摊成了一片血泊。
每一刻光阴的流转,都意味着彻底的终止。
卿如许嘴唇绷得发白,仿佛将自己仅存的希望都寄托于这一线生机之上。
麟间世、聂新、阿争也都不敢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所有人都静静观察着,等待着,期望着。
时间是那样的压抑而漫长。
每一刻都让人仿佛将心放在炙油热炭上,饱受等待的苦楚。
突然,有微乎其微的变化,似一缕不易察觉的风,钻过苍白纤细的指尖。(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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