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拔了那棵树?”
卿如许默了默,道,“......看着有些疼,倒不如舍了。”
顾扶风顿了顿,又看了眼祠堂。
那株西府海棠,那祠堂里的两个瓷瓮,当年有多珍重,今日要连根拔除就会有多痛。她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这样做?
顾扶风又问道,“看不见,就真能舍得了么?”
卿如许没有正面回答,只道,“......我给阿兄......迁了坟。就迁到咱俩上回去的那个有温泉的山上了。那儿风景好,人又少,离我也近些。”
顾扶风并未察觉到她话语中的人称遗漏,点了点头,“这样也好,下次我陪你一同去祭拜。”
卿如许点了下头。
顾扶风略一思索,又问,“陛下为何要封你做少师?”
卿如许随意道,“……许是我太闹腾了。陛下说我博学多识,就想让我做些文职,等开了春还要我给三位皇子授课。”
顾扶风略有怀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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