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如许也感怀于澄妃的大度与隐忍,她顿了顿,道,“这几日我想了想,如此看来,你母亲之前留给你的字条,要找的那个孩子,兴许就是这个公主。”
承奕似乎也早想到了这一层,并不感诧异。
“你是说那句‘可怜翟鸟,颈边红桑’?”
这后半句已经很明显了,颈边红桑指的就是那个红色胎记。而翟鸟,原也是用于皇后、妃嫔以及公主的衣冠饰物上的,而放眼列国,自古以来给公主的象徽也不全都是凤徽,有的就是用翟鸟。如今对应到公主身份上,正好贴合。
卿如许点点头。
“前半句的‘舞镜雏鸾’,雏鸾,也许指的还是这个公主。而舞镜,是指她注定的命运,无有同类,只能对镜而鸣,沦为权力的筹码。至于这‘贰肆柒陆’,指的也许是......生辰?”
“......平德二十四年七月初六?”承奕道。
“应该是。如此......同我一样,正好二十三岁。”卿如(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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