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寂静后,有人出列,语气不善地质问起来,“眼下论的是卿如许大人您所涉案件,您怎么却又扯到别的事上了?”
卿如许头也没回,只两眼望着前方,看着高悬在龙椅上方赤金的“中正清明”浮雕云龙匾额道,“那么试问这位大人,一人的性命与清白,同谋逆祸国之事相较,孰重孰轻?”
出列的是一把年纪头发花白的太傅,没想到会被她一个年轻女娃呛声,可偏她的话又堵得人没法反驳,便也只能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又有官员出声驳斥道,“为臣者,当居敬而行简,敬在前,简在后。敬君,敬长,敬权,敬民。如今陛下正在审问你之过,你却答非所问。卿如许,你难道不知为官者当以敬为先么?”
卿如许面不改色,淡然回道,“居敬而行简,以临其民。居敬固然,但民为贵,社稷次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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