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玦一笑,道:“原来,是卿学士啊。”
卿如许站在人群的最前头,面色如往昔般冷冷淡淡。她在群臣注目中,向前走了两步,跪在宁帝面前。
“禀陛下,臣知罪。”
承玦道:“也是,能在右骁卫、禁军的眼皮子底下,将刺客安排进这大祀殿中,也只有祭天大典的督查主持,才做得到啊。”
卿如许道:“陛下的安危受到威胁,是臣昏聩无能,办事不力。所幸三殿下与四殿下大义无畏,危急时刻舍身相救,不然臣这一条命,万死也难谢罪。臣乃祭天大典之督办主持,陛下的安危系臣督查无能,若殿下要找一个责任人出来,臣为人先者,自当先行领罪。还请陛下降罪。”
卿如许这话,四两拨千斤,虽是请罪,但请的是督办失职,并非刺杀。
“卿学士这话是何意?方才这刺客看了你一眼,难道,卿学士不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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