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卿如许只好起身坐正了,抬手落子。
承弈却没动,保持着跪姿一动不动。
殿外更漏声起,宫人默默掌灯,屋中便逐渐灯火通明。低垂的帷幕在夜风中轻轻摇摆,宫人的影子便在帷幕之中无声穿梭。
棋,终于下完。
宁帝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肩膀,笑着对卿如许说,“瞧,你方才大吹法螺,夸下海口,最后,还是你输了。”
“陛下棋艺高超,臣就算是足不出户闭门苦修三年,恐怕也是赶不上的,臣自愧不如,甘愿领罚。”
宁帝却是心情大好。
“那你明日便来朕这华乾殿报道吧。但是你耗了朕一个下午,只让你洒扫宫苑也太轻饶你了。那就……”
卿如许闻言,低伏的身子抬了抬,斜着眼睛偷偷瞅宁帝,眼中带着几分忧心,嘴角也憋下去了。
宁帝看她素日清冷坚韧,突然见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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