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声此起彼伏:“这次考的也太难了,那个断句看的我头大,蚌方出曝而后面那个字我根本不认识。”
“我也不认识,那念什么字?”
“谁知道那念什么,我看着它的偏旁带个橘去掉木字旁,就当成了橘——”
“蚌方出曝而这是句话吗?你在这个后面点的逗号?”
“之乎者也不都是说完话后面带个字,你听我来念,蚌方出曝而,这不像是一句话?”
“听你念来倒是一句话,可就是不知道它是不是一句话。”
“知不知道也很简单啊,找老师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听着这些考生的议论淅淅沥沥的放完水,郑建国也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他是知道这种考试的时间很长,所以早上吃的面条又没喝水,以至于坐在那里两个半小时身体里面也没存下多少,心有惦念的出了厕所在学校门口找到郑冬花三人,已经是开了口道:“你们有不认识鹬字的吗?”
正如先前男厕所里面几个考生说的,断句首先要认识字,连字都不认识也就别说理解了,至于连理解都无法理解,那要断句就是大笑话:“就是蚌方出曝,而鹬啄其肉的鹬字,这是种水鸟——”
寇阳愣住了,眨了眨眼飞快开口到:“是蚌方出曝?不是蚌方出,曝而鸟啄其肉?”
“这是鹬蚌相争里面的段落——”
郑建国有些牙疼,寇阳这么说显然也是不认识鹬字,只是她比厕所里那个草包聪明的多,没有从矞字入手去念,而是从另一半的鸟字入手,水鸟那也是鸟啊,鸟吃蚌肉也不是难以理解的事情,最起码也不会误导后面的行文段意,可惜的是断句错了,当即开口道:“蚌方出曝这四个字就是说蛤蚌刚从水里出来晒太阳,寇阳按你的意思则就是蛤蚌刚从水里出来,鸟便跑来吃它的肉了,你是这么翻译的吧?”
“嗯——”
乖乖的点了下头,寇阳陡然回过神来开了口:“可是你怎么知道你做的是对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