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有限制,那么现在要做的准备依然是毫无作用,罗兰开口道:“现在大家都在找复习材料——”
“你们俩不用去找吧?”
郑建国扫过两个女孩的脸,他嘴上说着明年才恢复,则是因为柴志刚在旁边拉着的脸。
想想郑建国废了近乎一年的劲儿,才算是让这个事儿变的看似巧合,眼瞅着最艰难的时刻就要过去,到了这会儿更是要小心再小心。
当然眼瞅着高考的消息恢复,心中的那股子愉悦的情绪,是怎么都掩藏不住的:“不过该去考的工还是要考,谢谢你们的提醒。”
“嗯,不客气,这是招工的岗位,你看看。”
罗兰从口袋里拿出了块纸片,郑建国默默的接过后放进口袋里,秋忙已经结束冬忙还要等上一段时间,这时知青和社员们都不会有太大的任务。
郑建国点下头和罗兰以及一言未发的寇阳告别,斜斜的艳阳挂在半天空,微微的北风里夹着淡淡的凉意,好似在提醒着人们冬天就要到来。
从知青点离开,郑建国揣着手还没走出两步,就见前面的墙角向阳处,一个穿着蓝色褂子头戴鸭舌帽的老头,正坐在马扎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不禁三步两跳的到了面前,声音轻快:“老支书,你回来了。”
“蝈蝈啊,一年多不见,你小子长这么高了——”
老支书笑呵呵的露出了满口黄牙,老人一辈子嗜酒成性,这次说是去的地区医院,实际上是跑了趟魔都切了半个肝,六十多的人了摊上这么个病,算是彻底退休了:“你惹那不是人的玩意干嘛呀。”
“屎凑脚上来了,该踩还是得踩啊,要不然那屎还以为你怕他呢。”
郑建国瞅着老人精神不错,站下瞅着老人的褶子脸开口道:“我听爹说你得了这个病,就找人问了问,说是以后别吃难消化的东西,这东西它能自己修复,只要您能忍住以后别沾酒了就行。”
“那不行啊,酒就是我的命啊,你想不让我喝,那是在要我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