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大的学习还真是一般,不冒尖不落后,小学初中高中里面都是不起眼的那部分,一瓶子不满半瓶乱晃的代表。
而这也是郑富贵让他上学的原因,否则如果真像发小大嘎子那样,学习倒数还不听话,怕是早就回来挣工分了:“四姐,你认为咱们村的知青,有几个学习是一般的?”
“呃——”
郑冬花被问住了,在她这个高小文化毕业的眼里,知青们再怎么来说也是高学历人士,属于大知识分子级别的。
可现在三里堡大队知青点的知青们,那都是招工没招回去,考工也没考回去,家里也没班可接,病困回城又办不了,公社里也没选上才剩下的。
现在看来剩下的这些知青,怎么是也没办法划归到一般里面,想起隔壁大队里的那位知青要不是属于典型,那知青点可就没人了。
不过这话也只能姐弟俩私下里说说,郑冬花左右前后看了下发现没有旁人,回过头后满脸小心:“你这话可别给旁人说,队里记分的开拖拉机的,还帮大队干部管着咱们的口粮——别得罪他们。”
“好的,四姐。”
郑建国飞快的开口应了,老支书是很有办法的人,原来大队里的刺儿头二流子,是习惯在出工时磨洋工不出力。
而小队干部们又都是同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不愿意扯破脸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在这些知青们来了后,老支书就让知青们帮忙记了工分,美其名曰让知青们发挥特长。
后来刺头儿二流子家的消极抵抗中把拖拉机手也拉下了水,不想知青们当中有那会开拖拉机的。
于是,歪打正着的借故就让知青开了不说,年底还以出工不足为由对几个冒头的谴责了一番,眼瞅着老支书的手段越来越厉害,那几个刺儿头和二流子这才老实了。
毕竟工分不足往大了说是破坏国家经济建设,前者是可有可无的偷懒,后者不是劳教就是犯罪。
这个帽子戴上后不死也要脱层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