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许的面相,高岳晓得是别有隐情,然后又故意追问句:“这寿州,光是安丰芍陂,每年便可产多少粮食,为何连斛斗米的税额都无法满足?”
孟仲阳忽然往前步,低声对自己说,请汲公屏退杂人,有话告诉。
高岳挥挥手,于是军吏和牙兵们便退出堂去。
“汲公,非是其他原因,淮南这数年来被度支司营田害苦了。”这时孟仲阳便大胆发言,接着他又补充,“非但是营田,还有盐政、纳钱。依卑下的愚见,这三大害若不能解决好,江淮东南的百姓负担只会愈发深重,那样就算淮西平,卑下也恐东南会继而谋乱,永无了局。”
“本道昔日始终在西北、兴元营田,成效斐然,足食足兵,为何这淮南营田倒成了害了?”
这会,唯一还留在内堂的顾秀,不紧不慢地对孟仲阳(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