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剥四周百姓。而我们这些贫人,虽然明面上不是什么纤户,但境遇却被以前更惨了,不但被这些卒子强拽来拉纤,还不算完役,回家后还要应付差科杂役,真的是妻离子散,生不如死......”说完,那老者忍受不住,在高岳面前哀哭起来。
入泗州夏丘处,汴水渐渐开阔,船头推开波浪,飞溅起阵阵洁白的水花,风帆上许多飞鸟盘旋,沿路的村镇墟市也愈发繁盛,可立在船首的高岳衣袂翻飞,却心事重重。
“晏师当初行两千里漕运时,曾写信于元载,里面谈及漕运的四大弊病。而后晏师一一将其解决,可谁料不过二十年,弊病却复故如旧,又要我来加以解决,若我再死,那可能真的是人亡政息......若不是我亲眼所见,又怎么知在汴宋宣武镇这种军政不分的地(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