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郎以国事为重,随即便回。”
高岳十分惆怅,便问刘宗经,晏师为何如此?
“父亲说,本与中郎在京师时熟稔,携手为国,而今既已远离仕道,和中郎便是陌路,不用相见。”说完宗经指着谷口往东的大道说“此是去东都路”,然后又指着幽深的石堤谷,“此是去商洛路。”
意思是,道路不同。
高岳万般无奈,只能问晏师身体康健否?
宗经答曰尚算康健。
又问晏师家人若何?
宗经答曰,我伯父(刘暹)为检校御史大夫,长兄执经在京为太常博士,姊夫(潘炎)已过世,仆本人则在家宅侍奉父亲,这也是中郎所知的,不劳记挂。
于是高岳只能拨转马头,回首看着青翠色和秋色互相映衬的石堤谷诸山峰,和飘缈的云气,实在是见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