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崧,还在想着淮西那边的事啊!”身后传来了吴彩鸾的声音。
高岳回头,不置可否地嗯了下。
“唉,有时候想,文箫他的一生到底是幸运的,还是不幸的呢?如他真的像逸崧你一样,当上了宰相,也就是什么位极人臣,那又会变成什么样,又会遇到什么事?”吴彩鸾握着拂尘,难得地陷于了沉思。
“我想,文阿兄他应该不会改变的吧,毕竟——他当初选择的,不是薛炼师的舞,而是你的。”高岳说到这里,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提及,“我,便不同了。”
其实吴彩鸾有点懂高岳,便笑起来,“人,除非像我这样,又笨又拙,不然怎么会不变呢?”
“......”
“那时候在长安城,逸崧你还未及第时,你就坐在写经坊那里,练小楷,写书仪,揣摩切韵,顺带(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