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果。但即便如此,对冒着炎热自长安跋涉而来的都统军使赵憬的行营诸人来说,也不异于“雪中送炭”啦。
当随行的军吏用匕首,将盘中的碧瓜给切开,露出红色的瓤,和甘甜的汁水,浸在瓷白中,赵憬咽下口水,便询问杜亚,某身为都统军使,行营衙署设在何处?
杜亚就回答说,东都宣笵坊是我河南尹公廨所在地,占半坊地,屋轩宏敞,赵中郎为御营都统时,可在此处勾当公务。
赵憬点点头,但随即他又问杜亚,某视事之后不喜嘈杂,所以还需要所宅第静休,请杜尹协助安排。
“谱还挺大。”杜亚在心中骂道,不过表面按捺下来,询问旁边的几位参军数句,就对赵憬说,东都最南定鼎门有明教坊,坊内有故尚书右丞宋璟的宅院,规制仍新,距离宣笵坊也不过两三坊地,沿通济渠行(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