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给《管子》作注呢,至于在其身后的书架上,则列着堆积如山的文稿,这是杜佑同时在撰写的《通典》。
其中一名叫琼枝的侍妾开玩笑,询问杜佑说:“相公,这管子一书是否为管仲所撰?”
杜佑也笑着回答说,非也,不过是汉人假托管夷吾之名所作。
“如何知晓?”
“哈哈,此书内处处称桓公,然管夷吾卒于桓公之前,如何以桓公之名称之,必是伪作。”
“既然是伪作,相公奈何还要作注?”
“我唐类汉,所以管子书中的心术、雄霸、治国、君臣、兵法,都是当世所需,所以注之。”
“可妾身听儒生们说,经学就是要用复古代的学问,才能拯救当世的事。”
“儒学厚古薄今,我不同,喜欢是今非古。”杜(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