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不知,黎状头在大历十二年的那篇通天台赋,可是标标准准的大手笔,迄今我还能背诵。”袁同直煞有介事,接着他又瞪着眼睛,指着黎逢空荡荡的右袖,问这到底怎么回事,状头你写锦绣文章的手哪里去了。
黎逢忙解释说,我现在已可用左手写字,书和判是绝对没问题的。
“哎呀,身和言我就不说了——可老友啊,你可是左降的官员啊!贬谪后须得五年考期满后,才能向朝廷申请量移授官,怎么能来参加吏部铨选呢?”窦申立刻叫嚣起来,然后他指着缩成一团的黎逢,对周围其他人喊到,“唉,这就是命运啊。以前我多次劝他,一定不能作奸犯科,结果你们瞧瞧,昔日大历十二年的状头,现在成了何种模样,真的是可悲可叹啊!”
当时黎逢羞惭欲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来闷死自己。
“高吏郎(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