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陪太子走马打毬,强健体魄,如此种种,不一而足。所谓坊市风言,都是些愚昧男女传播,全不可信。岳只担心,二位轻听外人谣传,生出什么误会。王司马也就罢了,如今晋公执掌朝政,万不可偏听偏信。”
高岳一席话,顿时让韩滉明白了,这位不由得对高岳拱手道谢,“高郎所言,滉已记下!”
随后韩滉放心地对王果低声说了两句,王果也将心落在肚皮里,即刻告辞,离开东院林苑。
这时林苑里只剩下韩滉和高岳。
韩滉叹口气,立在月光下,很坦诚地对高岳说:“实不相瞒,滉曾与刘士安敌对过。”
高岳明白,那时韩滉掌度支,刘晏掌盐铁转运,韩滉为在代宗皇帝前邀宠,曾刻剥过百姓,谎报过灾情。
“现在刘士安隐退在华州,而滉却真的比(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