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陇五十万唐人沦为西蕃的温末,难道不该救吗?”高岳侧对着他,悠悠地说了这句,口中呼出长长的白气。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你若希冀在边戎当中建功立业,便去好了。”
“没错,复辟我唐河陇、安西疆土七千五百里,当仁不让。”
郑絪心情复杂地笑笑,接着评价道,“你越来越不像个文士,更像个军人。”
“其实决胜何止在疆场呢?郑文明你在学士院,一样可参赞戎机的。”
“莫要说我不谙戎机军务,就算陛下让我参预,也不会站在你这边的。”
“私交归私交,公论归公论。这点我分得清楚。”
“抱歉,如今与你也无私交可言。”
“那我们就谈谈公论好啦。”
“......”
“南诏清平官郑公,应该是文明的同宗叔祖父。”
高岳口中所言的郑(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