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实实在在地因为饿了肚子,没奈何才被逼上了绝路。这点,高、崔二公也应该明白。”
“节下!”数十位长武军的将领,都趴在地上,以首叩地,流泪不已。
随后,李怀光的手指,停在了卢纶的身上,“听说你也是位先生,还写过两首同情我们军人的诗,对吧?”
卢纶也是位可怜人,早年希冀能走科举门路,后来屡试不第,便结纳权相元载,当了几任小官,可后来又遭元载牵连,再度沉沦宦海,被派去任早已荒废的骊山华清宫使,虽然诗名很大,但宦途却坎坷万分,故而诗歌当中也有不少反应底层痛苦的内容。
一听李怀光如此说,卢纶小小的使节,也无法拒绝,便点点头,说确有。
“请先生为怀光吟诵,死而无憾。”
卢纶带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