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目便枷我一百日,我们这群当军卒的,要么不说,说到便绝对做到!”史富头都不敢抬。
高岳点点头,说非常好,“送给你润家的布匹和钱,你倒也不用谢我,那是从你赏格里预支的,自即日起你好好做,将来立功领了赏格,还有富余——记着,本孔目等着你来取赏格。”
“喏喏喏。”史富捣蒜般地叩首,忙不迭地应承道。
这时,高岳骑在马背上,顺着整个百泉地区望去,一处处泉眼石井处竖着龙骨水车,营田健儿们踩踏其上,将水自地下不断抽出,浇灌到四面的麦田当中;田地当间,每半顷地间都用长长的灰白色的田垄间隔开来,它们将整块大地分割得条条理理,专门负责中耕的军卒正赶着牛,缓缓不断地来回。
尽头就是陇山的天空,在广袤的大地映衬下,显得格外得低,(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