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一睹为快。
结果往下拉开卷轴,潘炎却发觉《虾蟆》这首诗的后面却是空空如也。
“高三鼓,胆敢戏耍本主司!”潘炎怒发冲冠,站起来焦躁地直跺脚:这最新编的《乐游原当众刺人案》凶手迟迟不能揭露,胃口比先前的《金吾大将军墓室七尸案》这个密室作案还要吊的更足。
还在生气时,外面的阍吏走进来,说高三郎正在礼部南院旁侧的左威卫府恭候大人呢,尚未离去。
潘炎气呼呼地离开都堂,迈过横街,来到了左威卫府。
左威卫府此刻早已名存实亡,房屋也是年久不修,到处是坍圮的墙壁门窗,还有横生的杂草灌木,十分荒芜。
见到立在那里的高岳,潘炎气不到一处来,“如此行卷,是何道理?”
高岳不慌不忙,“礼侍,逸崧只求今年的状头。”
“高三说话为何如此狂纵?原本常相(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