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不识元载,只是得过薛炼师的资助;仆听说小杨山人孤身上路,其妻卧病在床不得伴随,出于义心,在灞桥驿赠予他五十贯钱。”
“今年春闱前,我在蒸胡摊上再见郎君,那时郎君尚不名一钱,何以在送别小杨山人时居然大手笔,一下送出去五十贯钱?”
“那是薛炼师所赠,吏尚要问原因的话,那就是晚生不想在振翅奋飞前,就冻馁死于坊墙下的沟渠里!”
“那如果是我先,提前将淇水别业所值之钱给予郎君,那么郎君便不会和小杨山人和薛瑶英沾染关系了吗?”
高岳想了想,说了声,“是!”
“高郎君倒是个大坦率之人。”
“为人可大坦率,作诗不可坦率(1)。”高岳伶牙俐齿。
这下刘晏反倒不知该说什么了,不过他原本的(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