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为他打气道。
不知不觉,日头已上中天。
但其实对于其他两场来说,贴经无论如何都只是场“闪电战”,毕竟客观性比较强——“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当吏员来收取贴卷时,刘德室满面是汗,但见他忽然起身,走到中庭,对着前厅帘子后的潘侍郎长拜,“晚生斗胆,有上请!”
所谓“上请”,便是考试中举子对试卷有疑惑,或者有什么额外的请求,都可隔着帘子对主司说。
垂帘后的潘炎很快答道,“但说无妨。”
“某只留心诗赋章句,不曾工贴经,恐这次会首场即落第。”刘德室战战兢兢。
“你考多少次了?”垂帘后潘炎询问说。
刘德室将额伏在地上,又惶恐又害怕,“长跪回禀礼侍,十有五载矣。”
潘炎叹口气,可接下来语气却很决绝,“既然有十五年了,怎不知要学考贴(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