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是高岳一路搀着他才慢慢走回务本坊的。
晚餐时,刘德室又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空拿食箸,脸部完全失去了颜色。
高岳清楚,他原本的希望随着见过常衮而破碎了一半,好不容易常衮赞扬了他的文采,却不知今年的贡举,去当门下侍郎了,这种给溺水人伸来一根稻草而后又狠狠将其一脚踹回深水里的行为简直可怕。
可常衮赞扬行卷的话,怕是也是句客套罢了:他到底有没有看过刘德室的行卷,天知道;他拒绝给刘德室通榜,但私下有无给其他举子通榜,地知道。
若他真的欣赏刘德室文采的话,先前足足当礼部试主司三年,为何没有录取刘德室呢?
高岳不由得叹口气,春闱考试五天后就要举行,加上这段时间他才知(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