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赵画内心也是直翻白眼，哪怕知道，她的这个问话，对方肯定会拍马啸天马屁，但，你拍马屁就拍马屁吧，还说我问的有问题。
“整个啸天集团，没有马总，谁都玩不转，也没法玩转，虽然，看起来我是总经理，但马总，都是已经将啸天集团的业务范畴都已经规划好，并且为之实施，而我们，只是帮马总实现他的目标”；
“说起，如何看待马总，这个问话，不得不说，这真的是让我拍马屁啊”；
赵画和王小仙，都没有想到张文远会直接的说出这样的话，一般，这种有身份的人，几乎不会说这样露骨的话，毕竟，上位者，内敛也是很重要；
不过，她们远远忽略了啸天集团所有员工的年龄，这是与她们之前采访企业家的最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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