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
胡惟德的到来,使得赵尔巽又腾起一阵希望,说不定还真能时来运转,但碍于军政府要员大都在场,两人也不好商谈什么,只是叙叙了旧,谈天了事。晚饭自然是宾主尽欢,如果不了解内情,还以为上级官员下来视察,地方官为其接风洗尘呢。
入夜了,胡惟德正准备进入下榻之地休息,突然从暗处闪出一个人影。
“小人拜见大人!”来人正欲行礼,胡惟德连连摆手,警惕地问,“你是何人?”
那人看看四周确定没人后压低声音说:“我乃李平度,受赵大人和冯标统的重托,前来找大人议事。”
“此处不是谈话之地,请进去细说。”两人谁也没有看见在另一旁的墙角里还有人注意着这一幕。
“我倒是从没见过你,这赵大人和冯标统不知是何人?”胡惟德一下子吃不准李平度的来头。
“冯标统指新编第二混成协的冯麟阁,原来是奉天巡防营统领,小人是他心腹。”李平度接着说,“赵大人乃是袁大人面前心腹,赵秉钧是也。”
“原来如此,失敬,失敬!不知李兄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大人,我来执行使命已数十日了,今日之景,就是小人所为。”
“你所为?今日何景是你所为?”
“大人今日先去做了什么?”
“我先去和谈了呀。”胡惟德忽然反应过来,“某先去吊唁了,你是说这秦时竹?……”
“不错,正是小人所为!”李平度得意洋洋。
胡惟德震惊不已,想不到秦时竹的死居然是赵秉钧通过冯麟阁安排的,他有些不信:“不是说刺客已当场被击毙,你怎么还好端端的活着?”
“刺客是当场身亡,但不是我亲自动的手,这个亡命之徒是我亲自物色的,好端端下了一番功夫,才算是对得起赵大人和冯统领的重托。”
“原来是兄台立此不世之功。”胡惟德客气了很多,“今夜前来找我,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