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沫怒视的看向云轻歌,一双紧握的拳头,指甲都已经陷进了手心肉里,努力隐忍着心中的怒火,她知道云轻歌如此,不过是在激怒她,好让她借题发挥。
云轻歌勾了勾嘴角,微微一笑,道:“表妹,今日宴客众多,表姐劝你一句,还是回自己院中的好,也免受听一些不该听到的话。”
“云轻歌,都是你做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对不对?”白以沫凑近,低声怒斥。
此时云轻歌嘴角的笑意更深,缓缓道:“是又如何,可若表妹没有起对宸王不轨的心,我又怎么可能算计成功呢?”
任何事情都是有因必有果,她不过是在别人算计前,就做了反击而已。
“果真是你,我还真好奇,你是如何做到的,明明……”话到嘴边,白以沫又咽了回去。
云轻歌耻笑一声:“明明已经在宸王的酒里下了药,为何变成了二狗对吗?”
“你知道酒中有药?”白以沫脸色瞬变。
“难道你不知道我不仅懂医,也懂毒吗?有毒的酒,我只需一闻便可得知,就你这点小伎俩,我可还不放在眼里。”
想她宫里吃人的老妖精,她都已经与之对持过了,一个小姑娘她又怎么可能放在眼里。
“既然你已经知道酒里有毒,你为什么当场不揭穿?谋害宸王可是死罪。”白以沫对她的举止很是不解。
云轻歌冷嗤一声:“你不觉得现在对你的惩罚更大吗?给你定一个谋害宸王大罪,可是会连累整个白府,而如今不仅白府没事,还令你受到了惩罚,对一个女人来说,死不可怕,没了名声,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只能窝在府中,孤独老死,那才叫可怕。”
冰冷的话语,就如毒蛇一般窜进了白以沫的心里,令她好似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后背一阵发凉。
“云轻歌,你这个贱人,你以为毁了我的名声,就不会连累白府了吗?你可知现在外面都怎么传?说我这白府大小姐和以前的白府大小姐一样,不知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