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姬愤恨道:“这些男人都该死,表面都正人君子,只要遇见年轻漂亮的女人,连自己姓什名谁都能忘了,甚至可以为了狐狸精,不昔狠心对待自己的糟糠之妻。”
额……
想她一个看颜的人,怎么感觉自己有被内涵到?
云轻歌摸了摸鼻子,略显不自在的反驳道:“那个……人本来就是视觉动物,对好看的事物,总是会停下来多看两眼,你属正常之事,你也不能以篇概全,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
就她家宸王来说,完全可算称得上是当下柳下惠,坐怀不乱,连她这么大一个美女,时常撩拔他,他都能一本正经的来一句‘不知廉耻’。(对自己的容貌,她是一直对自己特别的有自信。)
“再则,一个负心之人,岂又值得你为他这么做?”在她看来,被男人伤害了,就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去报复,这就是傻。
妖姬沉默!
眼角一滴泪水滴落,一抹悔恨一闪而逝,随后沉着脸,冷道:“我已经将知道的都已告诉你们,是不是可以放了她们,她们都是一些被自己夫君背叛,还有被家人虐待的可怜之人,对我所做之事,并无所知。”
话题被拉了回来,云轻歌的脸色也凝重起来。
“她们若真如你所说,宸王殿下自是不会为难她们。给你药的那位老者,你可还记得他的模样?”
隐隐约约这个人,让她感觉心中甚是不安。
妖姬摇了摇头,道:“他每次见我时,都戴着斗篷,还有面具,就在一月前,他将你手上拿的这东西交给我之后,便就没有再出现过。”
一月前?
一个月前不正是他们离盛到魔宫给云景治眼睛吗。
“他交你这东西时,可有说什么?”云轻歌再次问,不过是想多了解一些,但她知此人心思如此缜密,连容貌都不愿露,只怕是也问不出有用的线索来。
“他说,让我将这个注射到男人身上,再按照他的方法制药,便能炼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