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轻歌否认,殷思行随即接话:“皇上,微臣已调查过,据铺中伙计交代,这批珠宝手饰在柳氏接管锦水铺之前就已在店中。”
“皇上,铺中的生意一直由罪民在打理,家姐从未过问过铺中之事,此事与她无关,还望皇上明查。”
云景将事情抗下,他知定是有人陷害,事发突然,根本没给他们任何防备,如此形势下,他自认为认下所有的事,能保下长姐,便毫不犹豫这么做了。
云轻歌眉头一紧,她没曾想云景竟不顾自己的安危抗下一切。
借机殷思行立马借题发挥,将事情定罪在云景身上。
“如此说来,这批珠宝手饰出自你的手,说,你与卓和有什么关系?他将这批珠宝手饰放在你这又有什么目的。”
只要云景招供,云轻歌便也就逃脱不掉,看似已成定局。
云轻歌唇角轻扯,抬眸冷厉的看着殷思行,冷道:“殷将军,家弟只说锦水铺之前一直由他在打理,为何你就一口断定东西是出自家弟之手?殷将军就这么着急给我们定罪吗?”
“放肆,大殿之上,皇上都未问话,岂有你说话的份儿。”殷思行怒斥,此刻杀了她的心都有。
云轻歌并未因他的呵斥而胆怯,反而抬头凝视凤庭言,不卑不亢,正言厉色道:“皇上,罪女可有为自己辩驳的权利?”
“当然!云姑娘若觉得有什么冤屈,大可在大殿上说出。”凤庭言冷睨了殷思行一眼,很是不满他的冲动。
殷思行立马低下头,刚刚的嚣张气焰也已消失。
云轻歌勾了勾嘴角,眼底的笑意却勾勒出一抹捉摸不透的诡谲,薄唇轻启:“殷将军,你说这珠宝是卓和之物,可有什么证据?据罪女了解,吐斯国只有嫡王子才享有将国家的名字刻入自己的物品。卓和不过是宫女生下的身份低微的王子,为何会拥有?”
“本将自有证据证明。皇上,可否召吐斯国的格尔泰入殿。”
殷思行按自冷嗤一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