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陵宸话一出口,自是引来文武百官对卓和的不满,甚是觉得他并非在辱宸王,而是在辱大越。
面对凤陵宸凌厉的气场,卓和并未有半分胆怯,嘴角甚至勾勒出凉薄的笑:“宸王殿下一句婚事再议,便是想将云姑娘这一生都束缚住吗?宸王既无娶之意,云姑娘又为何不可再嫁?”
话说,守护,是最长情的告白,女孩子本就喜欢听动听的话,云轻歌暗自嗤笑,为讨她欢心,这位吐斯王子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凤陵宸薄唇轻扯,从心底发出一声冷呵:“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本王与轻歌如何,无必卓和王子费心。”
“宸王殿下的事,本王自无权干涉,可事关云姑娘,本王便不得说上一句。”
此时,卓和冷峻的脸上犹如布上一层冰霜,冷冽的眼,露出对此事的坚定。
艳阳高照下,却因俩人凛冽似寒冰的气势,令人感觉寒风刺骨。
“在我吐斯国,若与人同喜一物,便会来一场决斗,谁赢谁得,也令人心服口服,宸王何不与二哥哥来一场决斗。”
卓娅一袭正红色棉短裙,手握细铁链,趾高气扬的走来,睨视了云轻歌一眼,神色从心底展发出对她的不屑。
“宸王殿下,可敢应下本王的挑战?”卓和轻扯嘴角,颇有几分挑衅之意。
凤陵宸眉头一紧,凤眸底蕴藏着冷冽的肃杀,薄唇轻启,如从心底发出的一个字:“好!”
意思就是她已经成了这场骑射比赛的赌注了?
奶奶的,她是东西吗?有问过她的意见吗?云轻歌忍不住暗暗爆粗。
“与一里以外的箭靶为准,谁若能骑在马上穿过铜钱,射中靶心,谁便取胜。宸王觉得如何?”
云轻歌眯着远望去,勉强能看到箭靶上的小红心,别说穿过铜钱,就是这么射过去,恐怕都难,现在还要求骑马,这不是为难人吗?
看卓和自信的笑脸,应是有十足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