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瞥了李易一眼,“你昨儿回去,没哭吧?”
李易斜他,一脸风轻云淡,“五千两而已,不值当什么。”
“别装了,往常十两都要死要活。”
“我不知道醉仙坊这么黑,我已经给叔父去信了,让他参上一本。”
李易扬眉,“参谁,唐正浩?”
“你这不是给自己找骂嘛。”
“墙倒众人推,唐家的墙那么厚实,你叔父得多头铁,跑去推他,还是为这种微乎其微的小事。”
“我可同你说,唐正浩那货不光心黑,还小肚鸡肠,被他惦记上,小鞋能穿到你崩溃。”
“我都揪不到他的错处,你就等着你叔父回信训你吧。”
“大丈夫,怎可屈于强权!”蔡远之高昂头颅。
李易竖起了大拇指,“慷慨就义的时候离我远些,血溅到衣裳上,不好清洗。”
“江易!”
“算了,你书读的少,没气节也对。”
李易哼笑,“你全身上下,嘴皮子最硬。”
“你的怂样,我见多少次了,装个啥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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