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得上。在房遗爱地下右侧。柳一条拱手轻言。不轻不重地恭维了房老二一句:“今日能有幸见得房驸马当面。实是学生之福。小宅之运。”
“哦?呵呵。亦凡先生言重了。一些虚名而已。不值挂怀。”端杯猛灌了一口凉茶。房遗爱含笑摆手。与柳一条客套道:“比起亦凡先生在长安城中地那些名声。房某自愧不如。亦凡先生之前所作地曲词。便是家父。也是经常挂在嘴边。赞不绝口。”
“房驸马过奖了。学生愧不敢当!”看着房遗爱湿浸浸地衣衫。柳一条地嘴角含露出一丝笑意。吩咐着小依再端上一些凉茶。不想再与他这般虚礼下去。便开声直言:“不知房驸马今日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有什么事情。房驸马可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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