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地轻声对陈扁说道:“就是以前先父给那些畜牲瞧病时,小生曾在一旁打过下手,帮点小忙,所以也见过一些流血地场面,对处理伤口这些事情,也算是有些经验,所以,有我在,陈壮士不必担心!”
“是,是,那,那就有劳柳先生了..”咬着牙,陈扁的大腿一阵哆嗦,伤口处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伤痛,直钻心脾,从受伤,到现在,他从来都没有觉得这般辛苦过。就在刚才,当那块丝布猛然间勒进他的皮肉时,他差点就忍不住高声叫了起来,让一个半调子的兽医来为自己包扎伤口,绝对是他这辈子最愚蠢的决定。
觉着自己的身子开始发凉,头脑也开始有些恍惚,陈扁知道,自己失血已经太多了,如果再不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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