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都是在装醉。
瞒得了别人,怎么能瞒得了我南宫婉儿,哼!”南宫婉儿伸手指着柳亦凡,一副抓到别人小辫子的小模样儿,得意地向李纪和说道着。同时还很不客气地轻哼了柳一条一句。
“既然来了,就随意坐吧,”柳一条扭头看了他们两个一眼。轻笑了一下,盘腿坐了起来,轻声说道:“若是柳某猜得不错,两位是来向柳某辞行的吧?”
“呵呵,柳先生慧眼,我二人来此,确是有这一层意思,”李纪和把拐杖放到一侧,与南宫婉儿一起,在屋内的桌椅旁坐下,微冲着柳一条拱了拱手,轻言说道:“在狄府打扰了这般许久,纪某地伤也大半痊愈,而且现在年关将至,不便再多作打扰,也是该离开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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