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舒悲痛欲绝,眼泪流了一筐,跪在君执身边忏悔。君执则拉着他的手轻声几句安慰,劝他生死看淡,努力做人。
遗言一样,君舒全都一口应下。
若非知情,眼前的叔侄情深看的曲悦简直也想流泪。
“先生,还请您收下我。”君舒痛定思痛,目光坚定,誓要在九国试炼做出一番成绩,让他二叔走的安心。
曲悦并未收回先前的严厉,只点了点头,并未多言。
君舒离开以后,君执施法抹去石头上他吐血染上的痕迹,重新盘膝坐好,看向曲悦的目光伴有赞赏。
曲悦先夸奖:“前辈的演技真是出神入化。”
君执一派谦虚:“是先生引导的好,我不过顺势而为。”
曲悦没有和他踢皮球,君执一瞧就是个闷头做大事的人,没那些个虚荣心,不喜欢被人夸。
调整一下抱琵琶的姿势,她略带歉意的欠了欠身,自责:“您不怪晚辈咒您短命就行。”
“岂会,以往我总想着遮掩旧伤,不令他担心,却不知暴露出来,还有这等好处。”君执瞧着的确是不在乎,“先生总是另辟蹊径,令人刮目相看。”
曲悦赧然一笑,不太想和他继续商业互吹,凭他二人的本事,怕是能吹上一年。
然而君执仍有苦恼:“可惜,他还是没说他藏剑不出的原因。”
曲悦劝他放宽心:“这不重要,您想知道原因,也是想要知道症结所在,引导他战胜自己。”
君执若有所思:“你说的有理,是我着相了。”
“前辈只是关心则乱。”这句是心里话,曲悦问,“您的心情可好些了?”
“好了许多。”君执连笑容都真挚了几分,“先生是位好大夫,很懂得对症下药。”
“既然如此,咱们不妨趁热打铁,再试试吧?”曲悦表现出只对他伤情感兴趣的模样。
“好。”君执没有二话,旋即合抱双手,闭目引导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