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从医院回了家,这就开始在家坐月子了,原觉得孩子冬天出生太冷,这会儿庆幸起来,屋里有暖气,并没太冷,至少孩子挺适应的,而她坐了月子才感觉到,冬天坐月子怎么着都比夏天要好受。
别看梁佩君自己是个西医,管她坐月子管得特别严,不许看书、不许动针线,因为费眼,各种下奶的汤汤水水那是轮换着给她喝,一天六顿,也因为这个,她奶水倒是足得很,压根没用上家里先头备下的奶粉。
只一点,没自由,下地多走走都不许,出屋就更是不行,洗头洗澡不用去想了,连洗脸漱口都是给烧的陈艾叶水晾到温度适中了才给她用,一开始还好,过了十来天她自己觉得身上都要馊了。
每每表露出一点想擦个澡的意思,都叫梁佩君按压住了,直说现在一时忍不得,往后会带一身毛病。
就是贺时听了也让沈瑶听话忍忍,沈瑶实在是不好意思,自己都嫌自己,赶贺时去旁边客房住去,贺时哪里肯,他惯来是粘沈瑶的,况夜里两个孩子一晚上得醒好几回,哪能由得沈瑶一个人带,那哪受得了。
晚上有贺时帮衬,白天又有张嫂,晚上睡前还有婆婆来搭把手,沈瑶还真没怎么累着,一天到晚除了吃吃喝喝睡睡,就是喂两孩子。
喂完两孩子母子三人就剩大眼瞪小眼了,嗯,没错,这两孩子好带得很,半点不闹人,饿了哼哼,要尿也哼哼,要是哭了的话,那一准儿是因为她没注意到,让俩小的尿湿了尿布,只要张婶帮着给洗干净了,换上新尿布就又冲着沈瑶咧嘴笑了。
婆婆说这么大的孩子其实还看不清东西,不过沈瑶有时候看着这俩孩子眼睛滴溜溜转着冲她笑,总觉得他们其实看得清,每每这时候就逗着兄妹俩个玩。
不过毕竟是还小,精力有限,玩不到一会儿就要吃,吃着吃着就那么捧着自己的粮库睡着了,你给他抱开了,张着的小嘴还半天儿合不上,中间呈个o型,贺时也是逗,每每这时候就要去碰碰这俩娃儿的嘴,小家伙睡着了还惦记那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