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喉结动了动,身体诚实得不行,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兴奋,被她抱着的那只手酥麻麻直酥进了心尖。
很清楚她平时是个什么性子,贺时知道她这看着挺正常,实则是半醉了,饶是心里清楚,还是抑不住那种隐秘的欢喜。
从老莫餐厅走到电影院,这一条路走得甜蜜又折磨。
远远的看到电影院,影院外面没什么人,该是电影快开场,大多数人都到里边坐着了。
贺时也知道这时候来是买不到票的,热门电影通常要提前几天十几天就排队买票,多少人为了张电影票大半夜就排着队的。
倒也不是没有路子能买到票,比如现在影院门口晃的那几个,绝对就是票贩子。
一毛五到两毛五的票,这时候一倒手就能卖出五毛一张的高价来。但真要来看电影的也不在乎多这两个钱了,贺时让沈瑶自己站着,他过去找其中一个小青年低声说了些什么,悄悄塞了一块钱过去,就从小青年手上接到两张马上开演的电影票。
那小青年接了钱,越过贺时看向了不远处站着的沈瑶,低声笑道“带对象来看电影吧,你运气不错,马上放的这场是进口片,罗马尼亚的。”
贺时一听罗马尼亚的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耳根也有些热。这些年,影院里来来回回放的左不过那些老片子,很多都是看了又看,看过几十回的。看得多了就有了总结,私下流行一个顺口溜
阿尔巴尼亚电影是莫名其妙;
罗马尼亚电影是搂搂抱抱;
朝鲜电影是又哭又笑;
越南电影是飞机大炮;
中国电影是新闻简报。
所以,尽管不知道马上要放的具体是哪一部电影,听到是罗马尼亚的片子,贺时一颗心还是怦怦直跳,拍了拍那小青年的肩道“谢了。”
贺时带了沈瑶进电影院的时候,她还好奇的四处打量,沈瑶唯二看过的两次电影是厂里在大礼堂组织放的,电影不是那么好看,又人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