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一人倒酒、一人饮酒,一壶酒就这么见了底。
郁言礼等了等,药劲儿就上来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疼,眼前也开始发黑,身上倒是不疼,只是眼皮不受他控制地往一处黏,愈发愈睁不开。
黎四九道:“靖王殿下,还听能听到臣说话吗?”
郁言礼皱着眉,闭着眼,点了点头。
他听到黎四九问:“靖王殿下觉得这龙椅,坐起来是什么滋味?”
郁言礼扯着嘴角,极为嘲讽地笑了一下:“不过如此。”
就像黎四九说得那样,又凉,又硬,只不过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椅子。
他突然仰头,癫狂地大笑了好几声:“不过就是他娘的一把破椅子!有什么好的!”
黎四九又问:“若有下辈子,靖王殿下,想做什么?”
郁言礼强撑着眼皮,看了黎四九一眼:“若有下辈子……本王再也不会管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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