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无数。此次放火让他烧的干干净净。那些烈酒都是稀缺货,异常珍贵……曾县令你应该知道寒醇楼的寒醇酒吧。我那一批酒可比寒醇楼来的更加珍贵……”
此时不狮子大开口,更待何时?
“这其中所损失的烈酒,还有我那屋子里各种东西的损失,加上我的精神损失费以及其他费用,他苏越赔偿我个一万两不过分吧?”
“一万两?”
听到这个数额,曾县令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分?
这叫不过分?
他一年的俸禄也不过百两银子左右,沈桥这一万两,他这不是在抢吗?
曾县令冷着脸:“你那烈酒即便再值钱,怎么可能值得一万两?你这无疑是敲诈!”
“烈酒是不值这个多钱,但是我值啊!”
沈桥指了指自己:“不知道曾县令可否听说过《兰亭集序》?”
曾县令冷着脸,没说话。
“就是在江南那广为流传的那一副兰亭集序,无数人欲寻求(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