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娆被扇得狠了,等那黑劲儿缓过来,扭头冷冷地盯着白巧巧。
宴会音乐停了,所有人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
“你胡说什么,我看得上被你睡过的男人?”白娆冷哼一声,“你男人冲到洗手间里去堵我,你怎么不打他?”
不论白巧巧信不信白娆的说法,她都不会停止对白娆的诽谤,女人温婉的容颜上含着眼泪。
“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他爱的人是我,你被我抓到勾引妹夫,就试图把脏水泼到他身上吗?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幸福?”
池岩从女士洗手间出来,就看到周围密密麻麻地围了一群宾客,他们或戏谑或幸灾乐祸,看向池岩的目光,根本不友善。
“你不要脸爬上姐夫的床,喜欢姐姐用过的东西,我没这个嗜好!再说,我就算真想跟池岩说什么,犯的着避着你?”白娆从没怕过白巧巧。
她不屑于使用那些手段,并不代表她不会。
白巧巧一看池岩出来,一下子扑过去,泪水已经沾湿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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