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于金都的那位恩人来讲,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又何尝不是一枚棋子?
“哈哈,禅师果然爽快!”
宁奎终于让亭下禅师答应下来,他的计划也可以继续实施下去了。
“施主执意如此,老和尚了却人情,结果如何,那就不是你们可以预测出来的!”
“待这件事情完毕之后,老和尚几十年最后一桩心事也了却了,但可以安心诵经,从此不问世事!”
“阿弥陀佛!”
亭下禅师点了点头,将话说的很明白,他走上藏龙寺四十余年,早已堪破天命,料事如神,但却不是真正的神仙,有的事情可为,有的事情却不可为,即使强行更改,也无异于水中影,镜中花!
“如此最好!”
“金陵市龙家长子谢玄,于数日前归来,血染金陵,搅乱风雨,民不聊生,哀怨四起,禅师既然是普度众生之人,自然应该下山,亲自给谢玄下战书,约战谢玄!”
“我想,以禅师现在的修为,收拾一个谢玄应该不在话下!”
宁奎嘴角上扬,淡淡的说道。
宁奎虽然不知亭下禅师现在的修为,但是却知道亭下走马的威名,关于这段辛密之事,也是武东南告诉宁奎的,而宁奎自认为自己才智无双,将西北五省当成一大盘棋,自己则是棋手,对弈谢玄。
而沈富,亭下禅师之流,只不过是他宁奎手里的棋子而已,可以随意摆弄,这就是宁奎为什么隐藏在背后,不动用自己力量的原因。
这是他这个棋手,在某些人眼里,只是个笑话!
而宁奎自己却不自知,沾沾得意。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宁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藏龙寺。
“阿弥陀佛,施主慢走!”
亭下禅师双手合十,胆大的说道,说完,他自顾自的闭上眼睛,囔囔自语:“天下做棋盘,苍生为棋子,这盘棋你觉得自己真的可以赢吗?”
“恩人,四十年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