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晾干吧,鲍找到了绳子,回到了妈妈的身边。
陌生人看来是死了,但是当鲍摸他的脉门时,可以感觉到微弱的脉搏跳动。虽然很微弱,但是的的确确地证明了这个男人还活着。不过,鲍并没有把他送到医院去的意思,反正在这样风雨交加的夜里,谁也无法把一个大男人从山上弄到很远的医院去,由他去吧。
鲍很快就把男人给绑了个结实,绑好后,就把他抬到卧室里,丢在地毯上,然后他又观察了一下房间,看如果这家伙醒来后是否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武器,见没有什么,才站了起来。
他离开了卧室,拖过一把椅子,顶在门上,在门把手上敲进了一个鍥子,保证这家伙不可能逃跑后,他才满意地离开。
回到大厅,鲍从橱柜里找出一瓶葡萄酒,把它打开,又取出两个杯子,向坐在沙发上的妈妈走了过去。
她仍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