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少年的我来说就象个恶魔,因为他常常会在夜里无缘无故的毒打母亲,白天他对母亲还很好甚至很体贴,但一入夜就变了一个人,一次、二次、三次,终于我明白父亲是个病人,他有病。
我和母亲从小很亲,母亲是个极温柔的女人,爱我又很护我,由于父亲的暴力,我和母亲都柔弱的躲避柔弱的相依,拼命的封闭自己。或许,就是这种强烈的依靠在逐年积累中,渐渐自心底演变成相生相伴的情愫,使我和母亲走上了人伦不耻的不归之路。
记得那夜父亲又在半夜施暴,母亲又哭喊着逃上我的阁楼,我抽去梯板,父亲在下狂叫猛砸却也无法上来,本来这对我家来说是很平常的一夜。
我和母亲挤在我直不起腰的阁楼小床上,相拥着哭泣,哭累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