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中,竟然也能信了这等无稽之谈?”
“呃……”孟获再一次语塞。
说信了吧,那就是自承自己名不副实,若说不信,那就师出无名,坐实了侵犯汉人领地的罪名。他无奈之下,只得搜肠刮肚,再寻说辞。
孟琰见他气势消亡殆尽,忽得靠近,低声道:“孟获,此处没有外人,我忝为孟氏家主,喊你一声兄弟,有一句肺腑之言,望你细听……”
孟获皱了皱眉头,并为反对。
孟琰凝神道:“你万余族人的生死尽在官军手中,他们在家中都是丈夫、父亲、儿子,一人身死,满户皆悲。无论你因何缘由发兵益州,此番大势已去,总该多多考虑他们的安危,不然若因一己之好恶,断送了他们的性命,就算你侥幸逃得一命,又有何面目去见族中父老?”
此言一出,孟获如遭电击,顿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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