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巨震,已是有苦说不出了。越吉这个羌人,无论武器还是臂力,都稳稳压他一头,偏偏他的武艺不以轻巧见长,不能像赵统一样游击缠斗,只能以硬碰硬,以力会力。
如此一来,魏荣渐渐陷入以己之短,攻敌之长的境地。
再斗十合,他只觉手臂发麻,再难把持,手中长刀终在第十五合被越吉全力而来的一锤磕飞老远。
“输了……”
魏荣呆呆望着空空如也的双手,面若死灰。
越吉却意气风发,运目睥睨道:“你们汉人便只有这般本事么?第一个战不十合,扭头就跑;第二个虽然稍微好些,但也绝非我越吉的对手!哼,还有谁?”
魏荣闻言,面上惭愧与恼怒之色并现,偏偏他已成越吉手下败将,虽然愤怒,却不能争辩上半句,不然就会被人说输不起。
对于自视甚高的武人而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