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威叹了口气,又道:“虎贲卫主将张苞虽然一身武艺了得,但他年纪摆在那里,治军又能有多少本事?还不是靠家中一名叫张七的家人!此人当年为三将军(张飞)十八骑燕将之一,是个老行伍,马上马下都是一把好手。就是在他协助之下,虎贲卫方能入得主公法眼。可惜我的家人,做些买卖倒都是好手,只是这般整军训练的活儿,却是…却是…”
他说话间,瞟了一眼身边的糜全。糜全顿时涨红了脸。
姜维心道:“这就是龙生龙子,虎生豹儿。大抵因为张飞好武,儿子家人都是各种好手,糜竺世代经商,家中仆役则更善此道。这就是家族的底蕴,也非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
这时,糜威忽起身正色道:“伯约你骑术精湛,武艺高强,今日将你请来,就是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说完,深深一躬倒地。
姜维暗忖:“这个糜中郎将倒是个不服输的性子。”
不过他从不乱打包票,故而并不接这个话茬,只将糜威扶起,道:“还请糜将军派人带末将参观一下。”
糜威只当他答应了,顿时眉开眼笑道:“时辰尚早,就由我陪着伯约四处参观一下吧!”
他不由分说,一拉拉过姜维的手,就向账外行去。姜维毛骨悚然,暗中皱眉,心道:“这位糜中郎将怎么动不动就喜欢拉人的手。”
糜威遂带着姜维,驱马在军营中巡视,糜威边走边介绍营中情况。
原来羽林卫满员有一千二百人,分左右两曲,每曲各统六百兵马;每曲下设六个屯,每屯辖百人。平日里,每十日就要指派三个屯的兵马到王府当值,其余的九个屯就在营中操练。眼下十二位屯将各自就位,左右曲将两个位置暂时空缺。
姜维问他为何不设左右曲将,糜威苦着一张脸道:“羽林卫中有本事出众的寒门子弟,也有爱找门路的世家子弟,我即不好寒了兄弟们的心,也不能拂了那些世家的面子。只好推延至此。”
姜维心道:“还真是一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