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总是让受伤的人感到无助。
铁头脸色青白,身上青衫湿透,他体格魁伟,犹在咬牙挺住。
四名军统头代号九鼎,四十多岁长脸粗眉,胡子刮刀非常干净。肩宽腰窄,浑身上下肌肉紧实,一看就是刻苦锻炼过之人。
“铁头忍住,我先把你肩上子弹取出来。”
旁边有人端过脸盆和盐水,他相对两人略显单薄,手指细长人也消瘦,但精神头绝不次于两人。
他的代号飞枭。
铁头嘴咬毛巾趴在床上,九鼎手法娴熟抓起剪刀和尖嘴钳,剪去不规则皮肉,铁钳探入伤口,铁头满身大汗呲牙裂嘴,眼角皱起数到皱纹。
九鼎动作即快而其准确,铁钳夹住弹头猛地拽出,铁头身体猛地一挺,愣是没有叫出声来。
飞枭急忙给他清理伤口,因没有药物,只能直接包扎起来。
没有弹头在肩膀里,铁头脸色渐渐恢复出血色,但到半夜时分,整个人开始发烫,嘴唇干裂身体开始抽搐。
第二天清晨,甄稳(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