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不进去了。”甄文君从卫庭煦身边抽离。
“你的伤……”
“刮破了点儿皮而已,这点小伤不碍事。你我这戏还得……咳咳咳,继续演下去。”后背的两处刀伤火辣辣地痛,尚且还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甄文君剧烈咳嗽了几声便要往回走。
卫庭煦也没再留她,只是望着她坚定远去的背影。
甄文君离开之后卫庭煦迅速返回屋中,阿冉心神不宁地站在院内七八个家奴拥着她,大家都在等着卫庭煦回来。
“父亲怎么样了。”卫庭煦一边问着一边快速往屋里走。
“方才服用回魂散现在已经醒了。真是的,阿父怎么这样糊涂!居然没和家人商量便偷偷服下离煞丹,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丹药可以造成一时假死之态,能够骗过天子。可是用量是极为严苛的,闹不好可能直接毙命!他怎么能……”阿冉说到此处眼泪禁不住往下滚,卫庭煦捏了捏她的手臂,进入屋内。
阿母和几个哥哥都在卫纶的卧房里围着他,制冰角的端药的帮他擦提神油的,人虽然多但一点儿都不混乱也不嘈杂。
卫纶还没睁开眼,呼吸很困难地张着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呼吸到更多空气。卫庭煦跪在床边用帕子细心地将父亲额头上的汗水拭去,和其他哥哥姐姐一样乖乖地等候着。
“庭……”卫纶总算睁开了眼,从喉咙深处传来微弱的声音,卫庭煦立即放下碗药伏上前。
“阿父,孩儿在!”
卫纶的声音实在太小,卫庭煦趴到他耳旁才听清他说了四个字——“不可心软”。
李延意从卫家离开时,广少陵有些不甘和气愤。
“那甄文君分明就是来救卫贼的!”
李延意示意她不要多嘴:“不要拆穿她们。她们感情越深越无法割断,越是寡人所乐意见到的。”
广少陵不太明白,李延意轻笑一声回了銮驾。
甄文君带着一身伤往回走时朱毛三步阶和阿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