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你要如何教训那无耻老贼?”
灵璧挽了袖子也准备给这姓王的老小儿一点颜色看看,她在卫庭煦身边这么些年还没受过这种邪气。见甄文君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有些跃跃欲试。
甄文君把卫庭煦给她的符牌往空中一抛,稳稳当当地落回手中,符牌在指尖内转了个花,她问灵璧道:“姐姐说的卫家亲信可也在沓将?”
灵璧不屑地“嘁”了一声:“我还当你有什么妙招呢,原来还是要借女郎之手。”她跳上马车叫甄文君跟上,“此地大聿驻军的监军乃是女郎父亲卫明公的旧部,此人为人正直热忱,算是个善恶分明的君子,请他来主持公道倒也合适。正因此人是卫公的旧部,所以咱们卫家的符牌在沓将说话才会好使。”
甄文君点点头随意应了一声,似是没有太多兴趣,转脸问道:“那驻军将帅呢?为人如何?”
灵璧五官立即扭在一起,似乎光是想到此人就极为不舒服:“他?他并非卫公亲信,乃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睚眦必报十分恶劣。我劝你切莫与其打交道。”
甄文君追问:“此人可是个聪明人?”
灵璧一脸不屑:“杀猪卖肉的屠夫,能有多少斤两。”
甄文君双眼雪亮竟十分开心:“行行行,就是此人了,烦请姐姐带我去见他。”
灵璧莫名其妙:“你要见他?放着怀瑾握瑜的君子不见你要见个莽夫?你若想与他合谋只怕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甄文君看着手中符牌上的“卫”字,深不可测地继续怂恿灵璧:“好姐姐你可信我?信我便带我去见他,此事定成。”
大聿军队驻扎的营地在沓将西北。一近营地便听到一片嘈杂声,大白天里没有操练倒是赌博喝酒狎妓一应俱全。挂着卫家旗子的一纵车队陆续来到军营前,刚在林子里小解完的士兵满脸醉意摇摇晃晃走回来,醉眼迷瞪地拎着裤腰带喊道:“谁、谁他妈的敢堵住大门啊?不想活了是吧!”待走得近了才看清了旗子上的“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