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琅在府城待了俩月,天气已经热起来。
“东家,您的信。”从泉溪县运货过来的领队将一封信递给温琅。
“多谢。”温琅接过信满脸都是笑意,因为没办法回去,所以他和游景殊只能通过书信来联络。
他们俩通信的频率并不高,一月不过两封,毕竟他们俩都忙,也不是随时都有空写信,经常是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炎炎夏日,温琅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转身进了店里。
“东家今天心情很好的样子。”
“估摸着是东家夫君给他写信来了吧。”
“我猜也是,东家夫夫二人感情可真好,羡煞旁人呀。”
“是呀,可惜总有一些不长眼的,老想往东家身边凑。”
“说来也好笑,东家是个哥儿又不能娶她们,也不知道那些喜欢往东家身边凑的女子是怎么想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就东家这能力,又经常和二东家分隔两地,就算不能有名分,但只要能攀上东家,还不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不过东家可让她们失望了,东家这么有能力,却是个痴情人呢。”
温琅没有听见店里伙计的议论,他拿着信去了后面,回了自己的午睡的房间,迫不及待的将信打开,竟然从里面滚出一颗红豆。
将信,温琅细细看起内容,在信里游景殊说了一下自己的近况,还有家里的情况,还写了城郊的灾民们一切安好,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也没有出现疫病。
红薯刚收成了一波,不仅足够灾民吃,还多了许多,根本吃不完,送了许多给泉溪县的百姓们,感谢他们的这段时间以来的帮助。
候知县连吃了七天红薯,实在是吃腻了,现在看见红薯就犯恶心。
温琅看得直乐,信的最后,游景殊写到:遥寄红豆,以表相思。
这八个字让温琅的眼神柔和下来,手指细细抚过游景殊的字。
他也好想